丘山夜柳

我想写啥就写啥,我想写谁就写谁,我想咋写就咋写

【花波】舞会

很俗的俩人跳舞,建议不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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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京院把腕子搁在膝盖上,双手外翻,露出他优雅的、纤瘦的手指,舞厅里灯光开得很亮,光点在舞裙和皮鞋上轮番旋转,使久久人不敢抬头。波鲁那雷夫端了一杯香槟,把气泡摇落之后借机看他,那位没有表情,没有眼神,跟所有宾客格格不入的局外人,他笑了一下撂下杯子,决定打破这座死气沉沉的墓碑。


花京院慢悠悠地转过脸来,朝上看着眼前穿着入时的陌生人,仍然不做表情:阁下有何贵干吗?


波鲁那雷夫笑得很狡黠,他弯腰的姿势像在鞠躬,又像在邀请:来跳支舞吧,亲爱的。


花京院站起身来,把西装下摆的褶皱掸了掸,再翘起手指,做作地观察着指甲缝里的灰尘,慢条斯理地回他:给我一个接受的理由。


波鲁那雷夫嗔道:真是怪人!跳舞不需要理由,就像酒和爱情,那用灼人的阳光和汗水酿成的酒,是夏天的鲜血。你饮下它,就能收获胸膛里的阵阵灼痛,那时所有的理由就不复存在了!只需要大笑!大叫!使人们,我们,拥有勇气在街头高唱马赛曲,任谁来也不能制止那种脚步——走到天色将晚,走向醉生梦死,走向那陌生的天国的大门。


花京院紧紧盯着他,眼神不再挣扎。

波鲁那雷夫见状,来到他身边握住那双年轻的手,花京院只觉得又温暖又颤抖,身体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战栗。


他没有抽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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